铜扣彩绘漆耳杯
沈海泯在《中国工艺美术鉴赏》中说:“汉代漆器工艺已达黄金时代,以其应有尽有的种类、精美华丽的装饰、轻巧精致的造型著称于世。”新中国成立后至 今,扬州近郊发掘的五百余座汉墓中,出土了数千件漆器及其残片。扬州汉墓中出土的漆器几乎囊括了汉人生活的方方面面,从规模、品种、技艺等各方面取代了青 铜器。在扬州博物馆编著的《汉广陵国漆器》一书中对此评述道:“从有关器物的纪年铭文及许多漆器出土时已被磨蚀的迹象判断,很多漆器在入葬时已经使用了数 十年的时间……这些器物皆有极其鲜明的地方风格,从一个方面反映了汉代广陵漆器的艺术特征。”这从汉代扬州食用漆器的造型与制作技艺上就可窥见一斑。
杯杯相叠、严丝合缝的“铜扣彩绘漆耳杯”
耳杯在外形上为椭圆口、平底、有双耳的器皿,古人用以盛酒或羹。双耳在汉早期为椭圆形,汉晚期为菱形。西汉早期以后,耳杯上烙印、针刻或漆书的铭文大幅增 多,内容大致有三种:一种是制作工匠姓和名,如“工X”、“王”等;另一种是属官,如“内官”、“中官”、“厨”等;还有一种则为墓主人姓名,如“笃 须”、“周”、“大张”等。铭文的位置也因铭文的性质而有别。
到西汉中期,耳杯又被称为“羽觞”,虽然在形态上并无太大变化,但是 在制作上更为精致,夹纻胎显著增多。设计中加入新的理念,就是大小成组,出现了组合耳杯,如扬州博物馆藏的“西汉铜扣彩绘漆耳杯”。这些耳杯杯杯相叠、严 丝合缝,充分利用了杯内的空间。这种异形耳杯作为饮酒器的功能在减退,更倾向一种能有效节省空间的盛器,是汉代扬州漆器中实用与审美相统一的典范。
具有一定写实性的“银扣彩绘鸭形漆勺”
勺, 作为食器注定了其形态较为固定,于是智慧的扬州工匠将目光投向了勺柄头,设计制作出像马头、鸟头、鸭头等动物造型的勺柄头。如邗江西湖胡场20号西汉墓出 土的“素面长柄鸭头形漆勺”、2号西汉墓出土的“彩绘云气纹马头形漆勺”、17号西汉墓出土的作变体鸟头状的“素面漆勺”,这样的皆是细长直柄,在柄首饰 以动物造型。而在邗江西湖胡场1号西汉墓出土的“针刻填朱凤纹漆勺”、14号西汉墓出土的“银扣彩绘鸭形漆勺”,整体则为昂首的鸭子外形,鸭身为勺体,鸭 头和项为勺柄,这种漆勺造型更写实,将实用性与装饰性巧妙融为了一体。
磅礴大气的“彩绘云气翼虎纹三足漆樽” 樽是一种盛酒器,从扬州博物馆所藏的三个汉樽来看,扬州汉墓出土的樽一般都有三兽蹄足,足面上有抽象的兽头。
“梅一笥”铭彩绘云气纹漆笥
扬州汉墓出土的盛器中最具特点的是笥。笥为一种长方形的盒状盛器,由盖与器身组成。《礼记·曲礼》郑玄注:“箪笥,盛饭食者,圆曰箪,方曰笥。”扬州博物馆 现藏的三件漆笥:“鲍笋一笥”铭彩绘云气纹漆笥、“梅一笥”铭彩绘云气纹漆笥、彩绘云气纹漆笥,尺寸大都为高10厘米、长30厘米、宽15厘米左右。此三 笥都为木胎,盝顶形盖,以朱漆在深色漆地上绘纹饰,笥身主体都是以大幅的云气纹作纹饰,边沿以折线纹为饰。前二者有铭文,用以表示其功用,是西汉中晚期作 品。而后者是西汉晚期作品,虽也有云气纹,但明显没有西汉中期磅礴非凡的气势,相对显得秀逸灵动了许多。 上述三件笥都是用来盛放食物的。此外,笥还可用来盛放织物、货币、化妆用具等。
文章标题:汉代扬州经典食用漆器赏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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